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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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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中痉挛着,前头的玉茎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仔细一看颜色却比上一次出精要清淡,似乎已经是射不出什么了,可是精道里热液欲喷的感觉依旧存在,吞含男人‎阴‍茎­‍​的小腹也是又酸又胀,谢久安双腮边挂满是莹莹的泪珠,随着鬓角滑下的汗水一块滴落到雪白的胸膛上,很快淌过被男人嘬肿的乳尖。

谢久安摇着头,一边挣扎着推着身前的男人一边哭道:“啊……嗯啊啊……我、我真的不行……呜又要尿了……”

“那安安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成亲?”姜孤夜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捅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肏‌着少年敏感的穴心,低声问他。

谢久安其实早就想说“愿意”了,可是男人是在把‌‌阳​具‎‍­​插­‍‎进‍他​肉‌­穴‎­里才开始问这话后,姜孤夜​‌‍肏‌得又狠又快,他除了呻吟根本就说不出其他话,闻言哭喘着回答道:“呜……我愿、愿意……”

然而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下,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狠凿着,低低笑着哑声道:“愿意什么?”

谢久安从不知道姜孤夜可以这样恶劣,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满脸是泪,抽噎着道:“嗯……安安……愿意……嫁、嫁给……啊!”他好不容易聚好的气力被男人一撞又完全散去,身前的玉茎在半空上晃颤两下,嫩红的铃口翕合两下,又射出些夹杂着精絮的滑腻白液——这次是真的什么也射不出了。

姜孤夜被他­‎高‌­­潮‍​中骤然缩紧的肉道再次绞紧,黑硬的性器​‌‍肏‌开肉壁抵住柔软的穴心,贴在谢久安雪白臀肉上的精囊收颤两下,便将大量黏稠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谢久安的‍‌后‌穴‍‍­里。

“呜……尿了……啊啊……”

谢久安用尽最后气力哭叫一声,双臂箍着男人的脖颈,已经射不出的东西的半软‎阴‍茎­‍​又颤着泄出许多清尿,而­‎高‌­­潮‍​中花穴在狂颤着喷出­阴‌­精‍后,也汩汩地流出了温热的尿液,唯有吃含着男人‎阴‍茎­‍​收缩着,溢出的是浊白的‌‎阳‎‍­精‌‌‎。

谢久安身上三处地方都达到了­‎高‌­­潮‍​,从巅峰的快感缓过劲来后他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姜孤夜将‌‌阳​具‎从他‍‌后‌穴‍‍­里缓缓拔出,带出一摊稠腻的‍‌‍精‎​液‎,而少年的‍‌后‌穴‍‍­已经被​‌‍肏‌成了红殷殷的‎肉‎­‌洞‎‌,一时半会儿是合不拢的。

姜孤夜望着正在缓缓吐精的‍​­菊‍​穴­‌‎,和少年前头红肿的花穴,叹道:“可惜不是射在安安的花穴里。”

谢久安勉强睁开眼睛,含着泪委屈可怜地看他,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红的,姜孤夜见状又忍不住俯身去亲吻他,含着他的舌尖道:“不然就可以让安安生宝宝了。”

闻言,一向乖巧温驯的谢久安气鼓鼓地回咬了男人一口。

姜孤夜抿了抿自己被咬痛的唇瓣,又含着笑去亲吻少年雪白的脖颈,高挺的鼻尖亲昵的蹭着谢久安滑腻的颈肉,将少年整个人抱在自己怀中温存缠绵,问他:“安安不愿意吗?”

谢久安刚才哭得狠了,这会还在小口小口地打嗝,但最终还是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回答道:“愿意……”

下一次的更新再继续写彩蛋喔,这一章也慢慢的都是肉,还有糖!小安安被欺负得太惨啦~

第二十四章 入冬近(敲定婚礼时间,蛋:继续伪ntr 缅铃滑进子宫,性器​‌‍肏‌屄)

书房那次是真的把谢久安弄的都有些怕姜孤夜了。

毕竟姜孤夜在他面前一直是温柔的模样,就算偶尔皱眉发怒,那也绝对不是对着他的,可偏偏在书房那一日男人却把强硬的态度用在了他的身上,还把他弄得连连‌‍‍失​‍​禁‍­‍两次……

每每想到此处,谢久安都脸红不已。

那日的“学字”他半个字没学会,还糟蹋了姜孤夜一摞上好的抒雪宣纸,据说连狼毫都落地砸断了一支,还有那价值连城的墨玉砚台都摔瘸了一块角……谢久安完全不敢去想,寅月管家去收拾姜孤夜的书房时看到那些狼藉会如何作想。

他一直都知晓自己的身份上不得台面,所以平日里都很规矩,就怕在寅月香橼他们眼里落下不好的印象——这下好了,明明是男人拉着他胡闹的,到头来却让他背了这个黑锅。

于是姜孤夜从练武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小窗边愁眉不展的谢久安。

姜孤夜马上走过去把小窗阖上,还训谢久安道:“马上入冬了,你还坐在风口处吹风?”说完,他又去捉谢久安的手,在发现少年五指冰凉后他又把谢久安的手抱住握在掌心捂着,问他,“怎么瞧着闷闷不乐的,和我成亲不高兴吗?”

“没有不高兴……”谢久安马上反驳道,他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马上挣不开后马上就放弃了挣扎,垂着眼帘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地问道,“恩公……你的书房,是寅月管家去收拾的吗?”

书房那样重要的地方,在谢久安看来一定只有姜孤夜信任的人才能进去收拾,这人选肯定就是寅月、戌月他们一行人了。

而姜孤夜一听谢久安这么说,就懂他想问什么,勾了勾唇角道:“是。”

谢久安闻言更是抽了口凉气,颤着声问:“那寅月管家……是不是都看到了?”

“看到了。”姜孤夜知道谢久安脸皮薄,却偏偏想要逗他,还故意出主意说,“没事,我可以告诉寅月,说是我们两个打了一架。”

还打架呢,男人武功深不可测,说他和他打架,寅月管家是傻了才会相信这个借口。

谢久安欲哭无泪道:“那恩公你还不如说,是我不好好练字,你才打了我一顿呢。”

姜孤夜问他:“那笔是怎么断的?”

“我摔断的,所以你才打了我。”

“行,这个我打你,那宣纸怎么会湿呢?”

“我、我哭湿的。”

“哦,摔瘸的墨玉砚台又怎么说呢?”

“……”

谢久安这会儿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从来都不知道撒谎竟是这样难,难怪古人常说一个谎要用千百个谎去圆。

姜孤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俯身过去亲了亲少年微凉的脸颊,说:“不要想了,寅月不会说你的。”

事实上,那日寅月来收拾书房时确实没有说谢久安什么,反而语重心长地劝姜孤夜收敛着一些。

在他看来这些物件虽然昂贵,可都是死物,谢久安是姜孤夜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再说谢久安本身也乖巧听话,却偏偏在花栖楼那样的地方蹉跎长大,手腕脚踝上还有着伤,寅月反倒心疼他,见了书房的狼藉后忍不住劝姜孤夜道:“庄主,谢小公子身子虚,您这样折腾他……他如何受得住?”

寅月比姜孤夜还年长七岁,几乎是从小看着姜孤夜长大的,所以也只有寅月才敢这样说他。

而姜孤夜被自己的大管家这样说了一通,也觉得是自己理亏了,眉梢动了动没有反驳。

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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