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不许说话了。”

明扬很瘦，池漾手不自觉在他背上抚了两下，感觉不到半点肉/感。

“我们抽空去一趟医院。”

明扬低低应了一声，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池漾伸手关了灯，掖好被子给明扬道声晚安，捂着还没有散热的脸紧闭上了眼。

身体挨得近，在安静的夜里能听见跳得急促的心跳声。

但明扬的心跳很细微，耳朵里全是池漾自己的。

他下巴在明扬发顶蹭了蹭，心上泛起了些酸涩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扬感觉池漾呼吸平稳睡着了，才动作轻微的抬起了头。

他总是习惯在夜里，在池漾看不见不知道的情况下，注视他一会儿。

即使夜色朦胧，根本看不太清。

今夜的明扬说不清自己想了些什么，但不出意外睡得很晚，以至于第二天池漾醒来时，他还睡得很熟。

池漾收拾妥当留了早餐跟便签，去上班前又回房间看了明扬一眼，他睡觉总是窝着，像猫儿，眉心皱得紧，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因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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