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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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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急忙慌地问,想上前又原步踏步。

这么一问,纪潼才发现她身边还有个人。

是个男的,长得挺高,看着少说有1米8,跟季晴杨站得挺近,可惜面容模糊不清。

“管他是谁呢,就一路人甲,”纪潼眼瞧着机会稍纵即逝,“你把季晴杨叫住不就完了吗?”

“我……”杨骁怂病发作,“太尴尬了。”

他头皮都发麻。

郑北北无语:“拉屎你嫌厕所臭,活该憋死!”

话糙理不糙。两人合力将他向路中央推,很快引起季晴杨的注意。

“杨骁?”

她是少数几个不叫他胖子的人。

杨骁后仰的身体瞬间僵直,顿了好几秒摇了摇右手:“hi~”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们怎么在这儿?”季晴杨认得他们三个人,一一点头打招呼。

“我们……”杨骁回头求助地看向好友,身后两人嘴唇飞快翻动,无声催促他快上快上。

“不行我不敢,”他脑子里的水急得都快开了,手里的信捏出深深的大拇指痕。

越想越不妥,字丑人更丑,里面那句“爱情使我目眩神迷”还过分油腻,早知道抹掉了!

踌躇片刻后他出人意料地将信往离他最近的纪潼手里一塞——

你替我去!

接着背对女孩子不敢转身了,怂得像只鹌鹑。

“靠。”郑北北惊了。

临危受命的纪潼双目圆瞪,用吃人的表情回盯不住朝他使眼色的胖子:以后婚我也替你结?!

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胖子收着双下巴催他,嘴里像念经,超度他转瞬即逝的狗胆。

“你们商量什么呢?”季晴杨笑着打量。

“……”

义字当头,纪潼决定豁出去了。他目不斜视地走到季晴杨面前,左手插兜,右手往前一递,半句多的话也没有。

拽得不行。

季晴杨愣了一下:“给我的?”

“自己看呗,信封上有你名字。”他一别扭就说话没好气。

“给我干嘛呀?”

“……自已琢磨。”

后面观摩情势的杨骁险些晕过去,被郑北北掐着人中救回来。

“我的信……没落款……”他望着北北颤抖道。

挑灯夜战苦抄歌词三百句,信纸都写废十多张才得来的真情实感千字文,到头来成了个代笔的。

这年头连学术造假都可入刑,情书代笔想必也能判得不轻?

纪潼的后背被一道怨念的目光盯得凉嗖嗖的,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手抄在口袋里耍沉默。

对面忽然传来一声闷笑,低沉内敛,接着是两声压笑用的咳嗽。

他睃眼过去,是女主旁边那位路人甲。

挺拔的背,书卷气的短发,高挺的鼻梁,由少年向男人过渡的轮廓,镜片下泛着笑意的单眼皮,谦和中透着惹人讨厌。

“你笑什么?”他皱眉问。

男生表情明显一顿,随即便是觉得他好玩,好整以瑕地打量他:“你说话有意思,我不能笑?”

口气完全把他当成了小孩子。纪潼他年纪小,火一下窜上前额。

“你当听相声呢?”

他在学校是有名的小霸王,季晴杨虽不与他同班,也知道他不好惹,见此情景急忙扯了扯身边男生的袖子劝和:“予辰哥……”

举止亲密。杨骁白眼一翻,差点又撅过去一回。

那人慢慢收敛了笑,说:“好吧,我没有恶意,向你道歉。不过跟女孩子表白态度最好温柔一点。”

“表白?”季晴杨这才反应过来看看手里的信封,封口的粉红爱心相当辣眼睛。

不过被表白心情总是很好的。她一下子变得羞涩,也没嫌弃上面的汗跟爱心,挺给面子地收进了布艺小挎包里,“我回去会看的……”顿了顿手指绞紧了包带,眼帘撩起来飞速瞥了纪潼一眼,“反正谢谢你。”

“……”纪潼杵在那儿不看她。

“那你们聊吧。”旁边的男生挺识趣,“晴杨,我先走了,之后再想学可以提前一天打电话给我。”

季晴杨一听,涨红着脸又瞟了眼跟她玩木头人的纪潼,咬着唇扭过身:“予辰哥我跟你一起走。”

步行道上的热风扑面,姑娘的裙角轻轻翻飞,小挎包搭在腰后一颠一颠。

予辰哥,这个名字总感觉在哪儿听过。

纪潼出师未捷又被人锉了锐气,逞强地走回好友身边,“走走走回家吹空调,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八抬大轿请我我都不出来,臊死人了……”

杨骁冤魂一样飘在他身后:“你发没发觉自己忘了句重要的话?”

“有这事?”纪潼还挺自信。

“你他妈忘了说信是我写的!”杨骁跳起来。

“呃,”纪潼气焰低下去,“下回吧,下回我一准儿记得。”

“你给我的爱情陪葬!”杨骁想掐死他。

“行了行了,”郑北北心说闹出人命还得麻烦刑警,一边搂了一个,“急什么?发短信说清楚也就一毛钱。再说胖子你字那么丑,写个板书都吓得人连夜擦了,但凡你们班的谁认不出来?”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治纪潼,杨骁还想继续嚣张,可对字丑这一点却又无从辩驳,终于怏怏噤了声。

三人互相指责彼此甩锅,打打闹闹地朝二中家属院走去。

走到一半郑北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闲闲地问:“对了纪潼潼,你那个便宜哥哥来没来?”

一提到这茬,纪潼原本的笑模样立时垮下来。

三年前他父母离了婚,今年他妈不知怎么跟一个卖水果的好上了,要再婚,他后爸还要搬来跟娘俩一起住。本来勉强算件好事,没想到上个月他妈突然宣布,他后爸跟前妻生的儿子也要跟来。

这位便宜哥哥比他大四岁,之前在外地读大学一直不得相见,是好是赖是黑是白他一概不知,只知道暑假一回平城就要搬了。

纪潼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父可忍子不可忍。来就来,还带什么儿子?

他手伸到旁边拽下片叶子,恨恨地回郑北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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