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叠成一堆只顾做爱,仿佛两只发情的动物,目光再难移开,脑子里依然被愤怒的情绪充斥着,左手却伸向越来越膨胀的肉根,甫一抓住,龟头便激愤地抖落几滴。柚/子整/理
“艹……”
商辞灵嘴里忍不住咒骂,眼睛紧盯着视频,右手完全不理会脑子里的愤怒情绪,自顾自操作鼠标,把两人结合的地方放到最大,几乎占据整个屏幕。
屏幕上硕大的、紫黑的阳具怒张着,如同不可一世的暴君,挟沉舟破釜之势锥入紧闭的粉色洞口,粉色洞口全然无力招架,洞开城门欢喜迎接暴君的征服,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紧接着阳具又抽拉出去,粉洞还来不及挽留暴君,下一次进攻就以接踵而至,再次直劈而入,捣破黄龙。
粉洞娇软地承受着,在暴君地肆虐下水流成河,透明的淫液被阳具高速搅拌成了白色泡沫,粘在粉色褶皱上,笔墨不能言尽的淫靡。而多余的淫水,就连郑信中粗大的阳具都无法堵住,顺着白腻的股间内侧往下滑,在大腿上拉下一道反光的白痕。
让他甚至想帮忙舔掉那道白痕。
这个想法凭空出现在商辞灵的脑海里,把他自己都惊到了。
似乎有些难以直面这可怕的念头,他慌忙把画面缩小,左手动作仍然不停,肉根硬得发涨,到了近乎有些疼痛的地步,看着李吟泽脖子后仰,双目失神,嘴巴半张着,又忍不住放大李吟泽脸部的画面。
李吟泽平日里总是温顺平和的双眼,此时只能看到满满的情欲,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同时有着痛苦和欢愉。
“艹……就那么爽吗,被别的男人操屁眼,就那么爽吗!”
商辞灵呼吸粗重,喘着气咒骂着,左手的动作不断加速。最可恨的是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肉根现在真是兴奋到了极点。原来他是个变态吗?
“辞灵啊……”
听到他喊着自己的名字被郑信中操射的那一刻,商辞灵也同时到达了高潮,白色的液体喷的老高,溅到了屏幕里李吟泽的脸上。同时,他忽而有种奇妙的确信,那就是李吟泽是真心爱他的。
射精过后,商辞灵歪倒在椅子上,陷入了贤者时间。忽然觉得十分悲哀。不知道是悲哀自己的老婆在游戏里出轨被别的男人干得淫叫连连,还是悲哀戴了绿帽子的自己看着老婆被操视频却兴奋得一批,打飞机打得鸡儿都要脱皮。
到底是要找李吟泽摊牌呢,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这一次呢?
商辞灵这几天都在烦恼这个问题。虽然这事确实是李吟泽背叛了他,但真要说出轨,好像严格意义上又算不上。要说精神出轨吧,很明显李吟泽并没有爱上郑信中。要说肉体出轨吧,李吟泽又并没有实实在在的用自己的肉体出轨。
更重要的是每次他一有找李吟泽摊牌的打算,看着那双小鹿一般温驯顺从的眼睛,责备的话语到了嘴边又仿佛顺滑的粉条在嘴里转一圈直接流进了喉咙里,再说不出来。
但这么忍着,他心里不舒服,于是这一阵子他对李吟泽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甚至连薛荔都看出来了,李吟泽更是被他冷淡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每每和他见面都一副想要主动又怕被他推开的模样,渴望里带着胆怯。。
商辞灵看着有些心疼,可一想到他和郑信中在游戏里打炮就又是愤怒又是欲火焚身,这阵子故意冷着李吟泽,两人好久都没做过了,结果就是他一到晚上就忍不住翻出李吟泽和郑信中打炮的视频一边看一边打飞机,每次打完就觉得无限空虚,自我厌恶,于是更加不想面对李吟泽,陷入了恶性循环。
“喂,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一个奶油球砸过来,打到商辞灵的头上,又掉到地上,商辞灵恹恹的瘫着,脑袋靠着椅背后仰,眼睛盯在天花板上。对对面薛荔砸他的粗鲁行为无动于衷。
薛荔染了一头白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个头不是很高,精瘦的身材,穿着连帽无袖运动衫,露出的胳膊却有着少年感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他对于商辞灵无精打采的模样很是不满,一双眼角往上翘的圆溜溜大眼,像猫一样,此刻正不客气地瞪着商辞灵。
“你最近什么毛病,发鸡瘟了?泽哥都跟着没精神了!”
接着两片嘴皮子跟机关枪一样叭叭叭说个不住,开始长篇大论他的泽哥多么温柔多么包容,当时知道他俩交往的时候他是多么不同意,现在商辞灵如此不珍惜他的泽哥,实在是让他多么不满,他又是多么看不下去主动出马叫商辞灵出来给他们当恋爱顾问解决问题,巴拉巴拉,听得商辞灵脑仁疼。心想你也就现在叭叭叭,我把那视频给你看了,指不定你比我现在更瘟,不过搞不好薛荔也是个变态,没准两人一起欣赏恋人和别人的打炮小电影,撸鸡儿撸得飞起。
“我在网上团了票,这周末咱们四个一起去野营吧,有个好地方就在邻市,带小瀑布的,最近天气热,刚好去散散心。”
商辞灵还是瘫着一动不动,薛荔皱眉,道:“难道你是真打算和泽哥分手?”
商辞灵闻言总算动弹了一下,抬起脸去看薛荔。
看到他的反应,薛荔又说:“我不知道你跟泽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懒得去追究,要是你不想和泽哥分手,那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不要浪费我这次给你们制造的机会。”
说着,招手喊来服务生,指着商辞灵老大不客气:“买单,他付钱,我走了。”不等服务生作反应,起身就走。
商辞灵倒是无所谓,付了钱后回家路上仔细思考,得出的结论是,他是真的爱李吟泽,不想分手。那就借这次野营为机会跟李吟泽摊牌,解开这个心结,这段感情继续往下走。
野营当天,其余三人都来到了商辞灵家,原因无他,商辞灵是个富二代,有一辆丰田巡洋舰,空间大底盘稳,各种设备都塞得下,要是性致来了在里头打炮也能放心施展,四人一顿忙活,把各种食材、野营器材装好,立即出发,驱往目的地。
到达后四人又忙着选地址扎营,郑信中有过不少野营经验,扎帐篷十分拿手,出了大力气,等两个帐篷扎好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夕阳西下,昏黄的光线洒下来,倒是别有一番美景。
可惜这美景薛荔无心欣赏,他直嚷嚷着累,往扎好的帐篷里一钻就说要休息去了,没得两分钟又钻出来,拉着郑信中也往帐篷里钻。
“信哥也累了,帐篷都靠信哥才扎起来,跟我一起休息会儿。泽哥,烧烤架子啥啥的就靠你跟商辞灵啦。”
结果他嘴里说要休息,钻进帐篷没几分钟就见里面亮起一盏灯,照出两人脱衣服的影子来,紧接着很快就传来淫声浪语。
“啊啊!信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