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听话地把攥成一小团的白丝蕾丝放到他的手上。
陈漾用手搓捻了一下中间明显的一块暗色湿润,似乎满意地啧了一声。
“现在头向后跪着,腿分开,腰放低,屁股撅起来。前面和后面,我都要从后视镜清楚的看见!”
梁韵现在委屈极了,抓着座位上的椅套,尽量地压低声音,“可不可以不要……外面有很多车……”
“我说得不够清楚?!需要我停车教你吗?!”
梁韵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奇怪地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是她在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的选择一样。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她说着:照他说的做。你是希望被陈漾如此对待的,不是吗?
梁韵乖乖地在后座椅上摆好了姿势,头埋得很低,祈祷其他的路人不要看向这边。
陈漾从后视镜里把她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里。他紧靠着绿化带,一直行驶在背光的阴影中,不动声色的把梁韵这辆银色的小甲壳虫隐藏在车流最不显眼的地方。
等到梁韵觉得两腿和膝盖都跪麻了,才感到车身轻轻抖了一下,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窗外,周围漆黑一片。
陈漾打开了车顶的小灯,不知什么时候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位置都已经被调到了最前面。
梁韵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座驾的后排空间,居然有这么大,大到几乎可以抡圆各种工具。
陈漾打开后边的车门,坐了进来,慢慢地把跪着的梁韵翻过来,抱在腿上,“你不是说把我的衣服扔了吗?要怎么赔?还有上次摔我车门的帐,也一起算算?”
“还不是赖你自己。”梁韵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想让他听到,又怕让他听到。
————不是小剧场,是作者菌一本假正经的叨叨————
小说纯属瞎编啊亲,真实生活中遇到这种情况,甭管他是陈漾还是陈皮,那绝对得:喷雾—踢裆—报警,一条龙伺候呀!妖妖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十四.更疼的还在后面
陈漾没有说话。
两个人寂静无声地僵持了几分钟。
梁韵光着屁股被陈漾按坐在大腿上,爱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陈漾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衬衫一边衣领,用力一扯,便轻松地撕开了梁韵的前襟。
她的衬衫是雪纺的柔软材质,淡淡的浅蓝色,领口有暗纹的花朵。
一颗晶亮的锆石纽扣跳跃着滚进前排座位的下面。
梁韵胸前猛然一凉,不禁低低地“哈啊”了一声。
乳房鼓涨的软腻肌肤在胸罩的半遮掩下,露了出来,微微映着车里的暗光。
她的皮肤莹洁光滑,不是那种没有见过阳光的虚弱惨白,而是有光泽的健康粉白,像是初凝的春雪,下面藏着早发的花蕾。
现在又由于紧张,胸前泛起了红晕,更像是天才的美工亲手调出来的杏粉脂色。
梁韵刚要心疼一下自己被扯坏的衬衫,尚未来得及开口声讨作恶的野蛮人,便被一只大手钻进胸罩里面,狠狠地拧住了乳头。
陈漾捏住她乳果最嫩的尖端使劲往一边扭。
梁韵立刻疼得大叫,“疼,好疼!不要!你,放手啊!”
“疼吗?更疼的还在后面!”陈漾一只手把梁韵的双腕制住,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分开她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照着已经湿漉漉的小花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啊啊啊——”梁韵最娇柔的地方被残忍地突然袭击,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选择权给你,打后面还是这里,嗯?”陈漾的手抚摸着梁韵充满弹性的臀瓣,沿着臀缝上下划动,打着圈圈。
“后……后面。”梁韵低着头,声如蚊喃。
“把我的皮带解下来。”陈漾说。
这次没有手掌的热身么?
只是暗暗地想想而已,梁韵不敢问,乖乖地用手解开陈漾的皮带,双手递给他。
陈漾立刻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让光裸的屁股撅到空中,毫不迟疑,挥圆了皮带,一声脆响,甩在白腻得发光的肉团上。
啪——
“唔——”梁韵还没趴稳,便挨了一下,出声叫了出来。
啪——
没有喘息的空间,又是一下。
这次的打,没有间歇,皮带一下接一下抽下来,像毒蛇信子一下,亲密舔吻了梁韵的整个臀部、大腿、腰间,整个下身迅速像着了火一样烧了起来。
梁韵咬住自己口里的软肉,试图用别处的痛感来分散臀上的炙烈灼烧,但效果甚微,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陈漾没有喝斥她,任由她颤抖着声音呼痛,一波高过一波。
他选择的这处郊外,最近的住家灯火,也在几公里之遥。
一组连续无隙的抽打终于完成,梁韵早就满头热汗,鼻子也已经哭红。
可她没有等来中场休息,又被突然放倒,一条腿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啪——
这下皮带落在了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这里的痛感要比屁股上还要强上数倍。
梁韵一时痛到极点,张着嘴竟失了声,颗颗泪珠下滚,却喊都喊不出来。
“二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一次,加五下。”
啪——
梁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下就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鼻涕眼泪又一起下来。
“不报?再加五下!”
啪——
“啊——我报我报——一……”
啪——
“呜呜呜——二……”
啪——
“啊啊啊啊——三——呜呜呜……”
……
报完第十五个数,陈漾停了下来。
他把皮带放到一边,用手轻轻地抚过梁韵被残暴伺候过的大腿内侧,红热火烫,稍一触碰,便是一个激灵。
梁韵捂着脸不停抽泣,眼泪从指缝中淌下。
“还有十下,坚持住。”
另一条大腿也被翻了过来,两边的嫩肉都被完全展开。
皮带的呼啸又在空中响起。
最后的十下,陈漾抽得似乎比刚才还要用力。
梁韵哭到脱力,上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结束的时候,她被陈漾抱在怀里。
他拿着一张湿巾,细心的帮她擦着汗水和泪水,另一只手给她轻轻捋着头发。
突然的温柔,带动了刚才在路上的羞耻和现在下身的疼痛,委屈感潮水一样涌上来,让梁韵放声大哭。
陈漾不说话,只是搂着他,偶尔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等梁韵打着哭嗝,终于把嚎啕转成了抽泣,他才开口,“舒服点了吗?”
陈漾像是个先知,洞察了她这些天累积的压抑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