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没想到她和圆空还有些腌臜事,问:“圆空肏过你穴儿?”
“没呢,我只吃过他那大驴儿,撑得我嘴酸,倒可惜了现在出不去,不然......”要是那臂粗的鸡巴来插她这合不拢的屁眼,不知能有多爽。
秦沐哪里不知道她遗憾啥,心中怒火起,也没了再来一回的心思,想着这贱人被乞丐开了苞,屁眼也松了,吃了不知多少臭鸡巴,还嫌弃他驴儿小,他定要折腾死她,让她后悔不已!
“表妹如此不方便,表哥倒还有些主意,还能找了能用的来解表妹心火。”他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有了谋划。
“真的?”秦雪儿眼睛亮了。
“当然是真。这解心火之事乃人生要事,表哥又怎会骗你?只你这闺房不好进,还得谋划谋划。”
秦雪儿听他是要给自己找玩意儿,顿时心花怒放,又抱着他亲了会儿。
这边秦沐怒火起,那边的林生也快把自己气死了。
那秦沐光有个皮囊,驴儿也没比他大多少,都把秦雪儿弄了!还有那秦雪儿,竟塞了玉势在屁眼里,那屁眼都松成了个洞!
他又怒又兴奋,抓住驴儿撸了起来,他这驴怕也鞭不死秦雪儿,但看她那屁眼洞,将来定另有法子折腾死她!
十七、淫女虐乳侍下人-真空吸奶
话说那日碧儿将娇娘吩咐的东西抽空交给了红韵,红韵看了,恶毒笑道:“总算到这步了。”
碧儿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妹妹听夫人计划慢慢来,她那奶子黑屄不就拜你所赐。”
“嘻嘻,姐姐别这么说,那也是夫人给的药好使。外面的人哪里想到,这秦家小姐虽美若天仙,却是个烂货,还不如我们窑子里出来的!”
碧儿知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虽说这秦府多数下人已被娇娘收服,可现在秦老爷还未下手,还是叮嘱了她注意言语小心行事。
红韵拿着东西回了房,看了看里面的纸条,又操作了一番,直至将东西用得熟练。
秦雪儿这两日未再塞玉势,屁眼好歹合拢了,但总还是比之前松了许多。
那日秦沐与她商量一番,说若是晚间听见捣鼓的声音莫要惊叫。原来守在秦雪儿院子门口的婆子,每晚熄了灯便将小院门落锁,那锁稍有些技巧也好开,但人多了就风险太大。
而秦雪儿屋子后面便靠近院墙,只几步距离,秦沐打算在后面开个狗洞,加之有草木遮掩,平时也不易发现。
他怕响动太大,所以每日凿一点,秦雪儿夜间听着那隐隐的声音,心里躁动不已。
这日红韵说又找了些新鲜玩意儿,要与她玩,只是白日里不方便,故而晚上歇在秦雪儿屋里。
林生自不用说,早已躲在了密室,他现下倒学会了白日里补觉,那账房先生也不知是娇娘的人,还是看在他是娇娘亲戚的份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到晚间歇下的时候,红韵服侍秦雪儿更衣,她今晚也穿一件半透明薄裙,浑身散发着妩媚之气。
红韵服侍她在床上坐下,将盒子放在旁边,也只穿着薄薄裙衫。
秦雪儿见她胸乳虽不大,但小巧坚挺,明明是女子身,下面偏又挂着个阳物。她有些燥热,知道那女子间也有磨镜一说,何况红韵还不是个“镜”......
红韵柔柔一笑,道:“小姐莫要有恁多世俗的想法束缚了自己,人生在世,若不能尽情享受人间极乐,等菊老荷枯无人怜爱,岂不悔恨死?”
“红韵说得是,只可惜现在我见不到半个男子,实在难受。”
“呵呵,小姐也莫急,红韵平日里陪您玩乐一二。再说您现在好好修习这床上功夫,以后见了那些个男子,谁不拜倒在小姐裙下。”
秦雪儿娇笑,道:“今日玩些什么花样?”
红韵伸手掂了掂她厚实的乳儿,道:“小姐也知道,诸多女子那胸乳虽颜色红艳,却是年少缺味儿的,小姐这乳儿颜色乌黑,奶头勃出,反而更能激得男子欲望,尽心竭力耕耘,才易享得人间极乐。”
她手指夹着那颗已微硬的乳头,用力捻磨,一股刺激酥麻从乳尖直入秦雪儿身体深处,引得她浑身隐隐酥痒。
“今日奴婢与小姐玩玩奶尖,以后小姐更能体会女子这双乳儿的美妙之处。”
秦雪儿奶头已被捻得坚硬,她娇羞着脸,见红韵从盒子里拿出两个长管形半透明玻璃罩子,那罩子约半掌长,两指宽,封闭的那端里面填着个软木塞子,上面连着一根细木棍,从顶上一个小孔处伸出支到了外面。
“奴婢要把罩子放在小姐乳儿上。”
秦雪儿见那罩子也没绳子,问:“这如何放得稳?”
红韵一笑,“小姐且将奶子挺着。”她拿了一个罩子,将蜡烛放在罩口略微熏了熏,便迅速将罩子吸在秦雪儿奶头上。
那罩子里面被烤热,在她奶头上一下吸紧,秦雪儿惊呼一声,只觉奶头微一烫,被一股吸力吮吸,一瞬软了腿儿。
红韵一手扶着罩子,一手捏着顶上的小木棍朝外拉,里面的软木塞子被拉动,秦雪儿瞬间觉得那吸力变大,将她奶头拉扯着,像被人捏了狠狠拉扯一般。
她以前虽也玩过奶头,但哪有这般刺激,腿间一下湿了个透。
“啊、奶头好舒服......感觉好奇怪、红韵,我感觉好奇怪......”她奶头处像有根线,一路牵到她全身各处,那吸力如带了欲望的火焰,顺着线烧遍她全身。
红韵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