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满头是汗,只得到:“新鲜玩意儿......也没甚,只来了个新的,也没甚意思。”
苏二爷瞥了她一眼,低下头,“扈娘知我名声不好,可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你这醉香楼开门迎客,这点生意都不敢做,不如关门得了!”
扈娘当老鸨多年,自不喜这话,又怕手里姑娘真给他搞废了,想了想道:“苏二爷玩笑了,只求二爷手下留情,你知我这些姑娘都还要做生意的。若二爷实在喜欢,倒是有一个。”
扈娘将他引进一间房,道:“苏二爷,实不相瞒,这新来的是秦府卖出来的小妾,许是得罪了秦家那小姐,专门交代我要磋磨磋磨她。
她颜色身姿都是顶好的,二爷一定喜欢,只求二爷下手轻点,万一出了事儿我也不好交代。”
苏二爷道:“呵呵,你且说说你如何折磨她。”
扈娘便将前前后后都说了,那苏二爷竟听得档处翘起,说今日就要这媚儿。
她只得把柳如娇叫来。
一个龟公见她做贼似的出来,凑上前问:“妈妈怎的那么怕那人?”
扈娘擦着汗,道:“你不知道,那人就是‘苏老怪’啊!”
原这人是苏家二老爷,人称‘苏老怪’,年轻时相貌俊朗,颇有经商的才能。而这人没甚别的爱好,只是好女色。
可他若是单好女色,也不过是个风流的名声,却偏有些歪门邪路的癖好。
他早些年干了不少荒唐事,差点连自己亲姐都弄了,苏家便另拨个府邸给他住,也是变相赶了出去。
他是会赚钱的,又有了单独的宅子,便更加肆无忌惮,四处采买穷苦人家的女子来凌虐。在他府中,女子均不得穿衣,府中任何男子都可随意肏弄。
他在那些女子身上捣鼓各种花样,有纹得满是纹身,有穿乳环阴环,还养了一群牲畜,驯着它们与女子交合。
一次,有个女子不服驯咬伤了他,他便将那女子手脚打断,拉开双腿挂在大门上,头发剃了干净,乳儿上挂了沉重的铜环。若是有人来拜访,需把手伸进女子穴儿中,搅得她大叫才有人开门。
这事终惊动了官府,许多人家才知自己女儿糟了这般待遇,都去城主老爷门前闹。可这苏老怪也是机灵的,早送了几个驯得乖巧的女奴给城主,城主老爷假模假样将他关押起来,风头一过又放了。
那些闹事的人家许是得了银钱,也未再闹。而苏家丢不起这人,将他从族谱中除名了。
苏老怪的名便传开来了。他府中还有些女子没有离开,甘愿任他凌虐,城中的人倒也许久未见他出来了。
柳如娇进了屋子,便听得苏二爷道:“你伺候好我这侍从。”
她知有些客人有窥看的癖好,便去勾那侍从,那侍从人高马大,也是老手,两人贴着身子缠了一阵,便脱光了衣服滚在床上。
侍从那驴儿也是大的,她含了一会儿便嘴酸,索性拿屁股去磨,想他快点完事。
侍从驴儿高翘,却从包裹里拿了根油浸绳子出来,将绳子缠在驴儿上,对着柳如娇穴儿就要插进去。
柳如娇吓了一跳,抵着他要起来,又哪里挣得过,被那加粗的驴儿一把插了进去。
侍从那物本就粗壮,又缠了油绳,疙疙瘩瘩又坚硬如铁,搅得她酸痒难耐,手脚都瘫了下去。
苏二爷起身,拿了两个银夹子,“啪啪”夹在她两个奶头上,痛得她惊呼不已。
那侍从换着姿势肏弄她,苏二爷挥着大手扇她奶子,一会儿便扇得红通一片。
“呜呜、大爷好生厉害!折磨死媚儿了!哦哦哦、穴儿好爽、肏死媚儿、啊啊啊——扇媚儿贱奶、哦哦、扇烂母狗奶子——”
那侍从体力好,肏了她穴儿两次、菊眼一次,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床,奶头被夹得破皮,奶子一片淤红。
苏二爷笑着看了她一会儿,便带着侍从出去了。
她不知的是,那苏老爷出去后找了扈娘,说以十金包她十日。
扈娘心中咯噔,也不知这尊大佛要干甚。
苏二爷只道:“反正秦家要你磋磨这女子,我不过玩点花样,不会弄死弄残,正是帮你省了力。”
扈娘想起那秦小姐又派人来传了话,直说往狠里弄,想也是不管死活了,她只得答应,面上却说二爷手下留情。
五十八、过往篇-浓精灌百人白轮
苏二爷第二日带了一群侍从上门,堂内嫖客妓子都惊诧不已,细问之下才知他包了个妓子,又惊疑这苏老怪带这么多人,不知会如何玩弄那女子。
扈娘按他吩咐,将醉香楼最大的屋子腾了出来,在地上铺了席子。
柳如娇知那苏二爷包了自己,自是百般不愿,可扈娘已收了金子,直叫人绑了她关在屋里。
苏二爷进了屋,见柳如娇捆在床上,摸着她道:“媚儿莫怕,其实外人都不懂我,不知女子从我手下出来是享人间极乐的。你如此容貌身姿,单做个普通妓子实在浪费,我也瞧得出,你骨子里、呵呵——与我是一类人。”
柳如娇心神不宁,咬唇道:“苏爷玩笑了,莫要将媚儿折腾太厉害。”
苏二爷摸着胡须,使了个眼神,侍从们开始脱衣,待脱得一丝不挂便上前来撕扯柳如娇的衣服。
柳如娇见一屋子人,而屋门还大开着,外面围满了好奇的妓子嫖客,吓得脸色苍白,道:“门!门!苏爷——门没关!”
苏老爷笑道:“关门做甚,如此美人怎能关着屋子不让人看?”他走到门口,大声道:“各位,我苏某见着这醉香楼的媚儿,容貌身姿都是顶好,便包了她十日。只这等美人,我不忍藏着掖着,故今日屋门大开,让大家也观看一二。”
“不!不要!苏爷、求你!”柳如娇带了哭腔,却很快被一根皮带子子套在嘴上,那带子将她嘴巴勒紧,她便无法咬下。
男人们将她扒得精光围在中间,一人从带来的小箱中拿了个瓷瓶,将里面的水灌入她口中。她没一会儿便觉浑身燥热,小腹暖流涌动,看着那些赤裸胸膛竟想伸手去摸。